“你果真聪明，说的不错。”柳雨璃微微点头，声音极轻，“我是从几十年后回来的。”

陶恒一个激灵，强忍住眸底的兴奋，“怪不得姑娘未卜先知，异于常人，原来如此。”

困扰他多年的谜底，总算被揭开，他的好奇心总算得到满足。

姑娘运筹帷幄，洞悉世事人心，即便是从几十年后回来，身份定非比寻常。

陶恒试探道，“不知姑娘原先是何身份？”

柳雨璃唇角勾起，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不妨再猜。”

“谋士？不对。”陶恒把姑娘说成谋士，感觉拉低了姑娘的档次，立马改口，“女相？也不对……”

姑娘可不是甘愿沦为人臣的性子。

“难道是女帝？女皇？第二个武则天？”陶恒思来想去，唯有女帝的身份才能与姑娘媲美。

“又胡说。”柳雨璃无奈道，“随你猜去，估摸着是猜不到的。”

陶恒的心被猫挠了一般，姑娘究竟是何身份？

柳雨璃笑而不语，忽然想起夜明珠还未给陶恒，“夜明珠也该物归原主了。”

“夜明珠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发挥作用。王妃到那时再给我也不迟。”

“月圆之夜，那就是正月十五，上元节。”柳雨璃眉心微动，“只剩下十天了……”

陶恒并没有察觉到柳雨璃的失落，心中盘算着在走之前，能为自家姑娘做点什么？

待王爷与王妃坐稳江山，一统天下之后就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