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活到那个地步，早已经迷失了自己，丢了初心，简直就是妒恨的躯壳，有什么意义？

如同现在这样，至少，自己还可以安然出现在林枫的身边，对他所有的事情表一定的态度，这还有什么不好，何必不知足呢。

灵儿看不懂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大意，再见厉庄柔的双眼，分明还闪烁着光芒，但整个人弄的跟要出家似的，她道：“行了，作为姐妹，我也就是提醒提醒你而已。”

“既然你自己都清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人嘛，酸甜苦辣，都得自己经历了才能贴身体会明白。”

厉庄柔雅然一笑，“灵儿，谢谢你。”

“对了，你那边呢？”

啊？

听这话，灵儿故作惊讶，旋即马上掩饰笑道：“你在说什么，我这不一直都好好的。”

“你少来。”厉庄柔道。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不过，那可是武者协会的会长，姑娘，你这芳心，怕是多半只能付诸东流。”

话说至此，两人不忍深蹙起了眉头。

楚霖刚出现，还有后来的饭席，灵儿的表现，目光，恨不得一颗心都长在前者的身上。

只要不是眼瞎，会看不见？

灵儿撇撇嘴，颔首喃喃道：“随便啦。”

“要不说，这世间最难得就是两情相悦呢。”

“成年人的世界当中，没有谁规定，你喜欢谁，谁就得满满的回应，也喜欢你啊。”

“我跟你一样，就喜欢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相比起来厉庄柔，至少，她是还有可能表达的机会，只是自己放弃了。

而除了眼前，灵儿甚至都没有可能站在楚霖面前的机会，并且，那样的人更加不缺女人吧，她那些心思，只怕一辈子都没有说出来的可能了。

这话，叫厉庄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自己都还是那个样子，凭什么认为还有经验去指导他人。

当即，两人高坐，目光一并远眺，各自带着各自的心思，画面唯美而空洞。

另一边。

从黎秋橙的面前离开，林枫兜兜转转几个位置，将身后的尾巴甩掉。

之前是叶荷的人，现在是武者协会的人。

害。

这是只要他出现在这地方，就难得有一天安静的日子可过一般。

暂时离开地下市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百十层的大厦天台，林枫拨通牛舜的电话过去。

“小子，我可是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看来，赤星会成立之后，你比我还是个大忙人啊。”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对面牛舜的调侃。

林枫浅笑道：“牛哥，上来就拿我开涮，兄弟情谊淡了啊。”

“哈哈哈！”牛舜大笑，“那我还是给你留点儿面子，说吧，怎么现在找我了。”

听见他提及赤星会，但对此，林枫还没有上报，足以可见如今赤星会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