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认识这么久，我心里在想啥，你没点数儿吗？那些情债，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好吗！”

百晓生和我混熟了之后，早就没了最开始与我的界限感，还搁那儿笑着呢。

最后还是黄老头打了个圆场，拍了他一下，说：“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贫嘴，赶紧说正事吧，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对哦。”我这才缓过神来，直奔主题地对老城隍说：“你和我咋认识的，我们暂且不谈，我先把我这次过来想麻烦您的事儿说了，您看看，能不能帮我点忙？”

“什么忙？”老城隍问我。

“就是，老城里最近来了很多人，听说有三批，您能大概知道这三批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吗，他们来了之后，又干了些什么事儿，到底是为的什么过来的这里？”我对他接着问道。

老城隍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轻眯着眼睛，看了我好长一会儿，之后又转过头去，打量了黄老头，百晓生和无名他们一眼。

他像是在心里掂量了那么一下，想了那么一会儿，才板着个脸说：“柳娘娘，您说您就是柳娘娘，可您易着容，我当下也没法直接辨别不是吗？”

“我本来想着，咱们好好聊聊，我多套您点话，好好确认一下您的身份，之后再谈您这边的事儿。”

“可您上来就问我这么敏感的问题，恕小官我呀，无能为力，回答不了。”

“怎么就回答不了了？”我诧异地追问。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老城隍竟然戒备地后退了几步，用那疏离地目光，回绝我说：“您这儿小官得罪不起，可城里呆着的那些人，小官也不敢得罪呀！”

“娘娘，您就别为难小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