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者之塔的掌控者，也不能说是掌控者，她只是一个在替我们管理这个地方的玩家，她叫柳鸢。”

诚深学园，空无一人的图书馆里，盖娅盘腿坐在桌子上，认真的解释着她知道的东西。

“我们算是议会制度，相互制约，相互帮助……有时候也会相互下黑手。”

“柳鸢，是玩家？你觉得我会信吗？”司雨不觉得一个玩家可以指挥一群引导者，哪怕只是类似傀儡的存在，这很扯。

“说玩家你很惊讶吗？你不也在引导者协会风生水起？”盖娅倒是习以为常，反问着司雨。

“我只是个普通的玩家，和引导者也只是普通的维持着友善关系。”司雨轻轻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话虽这么说，不过司雨倒是也有些理解了，次元游戏存在那么久，有那么一个和引导者关系混得好的人也不是很特……

嗯？

“等等，从我进入次元游戏开始，就发现引导者与玩家一直处于公事公办的冷漠态度，既然这不是系统的硬性要求，引导者们为什么要维持这种态度？是出过什么事吗？和引导者们迁居有关系？”

司雨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这一点，提问过后观察盖娅的表情，发现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有这么敏锐吗？”盖娅说道：“没错，以前的引导者和玩家的关系很好，至少称不上糟，问题就出在柳鸢和她的引导者身上，因为他们……有一部分引导者被放弃了，引导者之塔，也变成了现在的引导者协会。”

“是做了什么，还能比你们杀引导者，杀玩家还要严重？”司雨对此颇为好奇，当然也只是好奇原因，对故事本身并不感兴趣。

“做了什么事不重要。”盖娅摇了摇头，身说道，“你做的舆论报道不也让玩家和引导者割裂了吗？总之，是因为他们，让引导者和玩家割裂成为了两个不同的群体。”

“好吧。”司雨点点头，觉得有些跑题也就没再问下去，转而说道：“按照你的说法，那个柳鸢是很久以前的玩家了，次元游戏一点也没有留下她的痕迹吗？”

“说她的名字你可能很陌生，但你应该听过她的称号，战神……”

“战神……”司雨在脑海中思索片刻，微微诧异，“那个副本次数101次的？这称号这名字我还以为是个男的。”

“实际上的副本次数是121次。”盖娅摇头晃脑的说道：“是有人蹲点给她计数，只不过蹲漏了，还有呀，你的【阴司】称号好到哪里去了？”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这称号。”

“柳鸢也没有承认过战神的称号嘞。”

“她的排名呢？不会是第一吧？”司雨对这点也有些好奇。

“不，据说是第十几？不是因为打不上去，而是因为她根本不需要。”

盖娅轻轻摇头，说道：“她的前任引导者死后，接替的是她前任引导者的同类，舰娘和深海虽然都是一群沉溺在过去幻想中的家伙，但也不是玩家能比的。”

“你刚刚说什么？”司雨愣住了。

“我？”盖娅也也是一愣，说道：“我说她有舰娘和深海帮助……这你不知道吗？”

司雨：“不，下一句。”

盖娅：“下一句……？不是其他玩家能比的？”

司雨：“你真的是神吗？是傻子吧？上一句！”

盖娅：“凶什么！是你自己不说清楚，哼……我说，舰娘和深海都是一群沉溺在过去幻想中的家伙！”

司雨：“……这句话是你，从哪里听到的？”

……

……

之前被神明之间的战斗余波夷为平地的区域，在镜像碎片重组后，一切都恢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