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吧，那如何赌？”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道“我们各出一招，看谁先被打败？”

“那可不行，我哪里比得上前辈你呀”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道“放心，无论输赢，都不会伤及性命”

“你这不是妥妥欺负我嘛”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道“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以后，怎么能够保护好自己？”

“你活了多少万年？我才两千年，这年龄悬殊都很大，更何况修为”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来好好调教一下”

慕绾绾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看着他“你就是欺负我”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道“乖，叫声主人听听”

“哈？主……？不行，叫不出口”

九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小凤凰还真是有趣”

“我有名字，我叫慕绾绾，前辈你别老是凤凰凤凰的叫”

九胤轻笑，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好好，那以后，我就叫你绾绾”

“我听说你们这些凶兽因为很凶，所以才关进镇妖塔”

九胤勾唇，凑近她，在她耳畔低语“嗯，因为，我们身上有太多煞气，需要镇压”

“你已经关了多久？”

九胤勾唇，仔细想了想“大概，快要一万年”

“那你岂不是很老了？”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年龄，对于我们来说，早已不再重要”

“我知道早已不重要了，我就想问问你，你见过我爹爹嘛”

九胤仔细回忆了一下捉拿自己的那场大战“可能见过吧，毕竟在我被关进镇妖塔之前，凤凰一族的确派人联合众仙家一起捉拿我”

“那当时凤凰一族怎么样？”

九胤沉默，似乎不愿提起这件事“当时凤凰一族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极少数人侥幸逃过一劫”

“一万年前那肯定不会是我爹爹，他可是我们凤凰族的骄傲”

九胤点点头，表示赞同“听你这么一说能够成为凤凰一族的骄傲，想必，一定也是一个非常厉害，非常优秀的人”

“那可不，我爹爹可是带凤凰一族剿灭过……”慕绾绾突然想起来爹爹无意中提起过九婴，瞳孔微缩，呼吸一滞，抬眸看着他。

九胤注意到她情绪变化，挑眉“怎么？想起来了？”

“我爹爹可能真的参加过”

九胤叹气，揉揉她头发“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两只凤凰，那时候我重伤过一只叫菀菀的凤凰，然后有个雄性抱着她很是生气，那眼神仿佛要生吞活剥了我一般”

“菀菀？是不是和我有点像？”

九胤勾唇，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嗯，的确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我娘是被你重伤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又勉强因为生下我而难产死了？”慕绾绾瞳孔微缩，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九胤勾唇，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应该是这样的，也许如果不是因为我，或许，你们母女二人现在还活得好好地”

慕绾绾听到这个消息，眸中满是恨意的看着他“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恨你，你离我远点”

九胤挑眉，勾唇一笑“小凤凰可真是有趣，恨我？呵呵……”

“你知道我这两千年遭受了多少白眼？你根本不懂，我每次看见别人都是一家人和和乐乐，而我只能守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和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