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的，咳！”西琳拔出长矛，用稚嫩的小脚踢了一下塞西莉娅。

“慢慢说。”看着塞西莉娅没有了往日的荣光，被柳德米拉拽的披头散发，还是有些心软要让她说完。

“技术...是让我试图潜入梦境。”塞西莉娅身边的亚空之矛已经飞了起来，对准塞西莉娅。是西琳，是西琳控制的。

“这我倒是知道。”云若手里的天穹已经变成了长弓模式。“以前的天命也有入侵犯人梦境的心灵技术，所以很正常。”

“可她污蔑哥哥，你别学我说话*巴比伦粗口*”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似乎是杀红了眼一个骂了对方一差点要打一架。

“闭嘴！”云若看着塞西莉娅“继续说吧。”

“抱歉，在梦境里，我只是不小心...和齐格飞驱逐了你。”

塞西莉娅有些愧疚的说了好多梦境的细节，云若整理了一下。所有的家庭里自己都是一如奴隶一样的长子，长子如父但是在齐格飞面前就是全家的工具人，而且他们做的是同一个梦，一家五口就云若卑微的和狗一样。

“奥托是真该死啊。”云若转过身，举起长弓。“要打败律者怎么也得给我一个光辉形象吧。”云若举起张弓，对天射箭。

云若的话让塞西莉娅尴尬不已，忽然，手中一轻。好像是武器被人夺走。

柳德米拉平静的拿着塞西莉娅的黑渊，西琳则是抱着白花，此时的塞西莉娅失去武器的支撑更加狼狈。

“我想，有一件事！”塞西莉娅此时抬起头。“我的女儿纵然做了那么多！我可否，一命换一命！”

塞西莉娅的天真让云若有些无语。倒是一旁的西琳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噗嗤一笑。

“抱歉啊，妈妈，我只是觉得有些可笑。”西琳认真的看向塞西莉亚“如果现在跪在这里的是哥哥而不是你，我想请问你还会原谅把你在梦里日日夜夜当成狗，即便在外面也要用自己的死亡陷害你的恶人吗？我想并不会吧。”

柳德米拉没有反驳西琳的话，任由西琳这么说着，云若只是转过身。

“可是...”

啪！

柳德米拉的巴掌如约而至，清脆而又让人觉得意料之中。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哥哥，巴比伦实验室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因为他而死，他在保护者我们的每一个人！”

这句话宛如那个耳光一般响亮，塞西莉亚有一种无意识的无力感。回忆起前世的她总是希望自己可以帮助自己的孩子们洗刷一点仇恨，他也知道云若就是有仇必报的睚眦，无论是性格还是实际上都是如此，她从没有想到云若的温柔，或者说从没有关注过云若实际上是一个温柔的人，她和大多数的人一样以为云若的爱是有代价的，但是实际上，只有云若的恨才是真真正正的需要付出血一样代价。

“对不起..对不起，那你可以不要伤害齐格飞和德丽莎吗？”此时，高傲的女武神，那个骄傲的母亲终于不在骄傲，只是满脸愧疚地看向云若，似乎要取得原谅。

“好啊”云若勾起一抹笑容，这是奥托标准的笑容，是秋后算账的标志，只是塞西莉亚现在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寒，但是好像都不重要了。

当沾满源石碎片的亚空之矛给塞西莉亚刺穿了身体的时候，大量的崩坏能催发了源石的活性，只是一瞬间，塞西莉亚感到了巨大的恐惧，一如气球一样的膨胀起来，当然，此时的头顶，忽然开了一个剑雨的洞，无数的飞箭射了出来。

宛如那一日，宛城下起的那场箭雨。

“真美啊。或许应该安息了。”

云若离开。

【回忆还没有结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种复仇方式，如果不喜欢可以在这句话后面发弹幕，我挨个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