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吧，不过就是几的事，算了，也用不着你管，燕子还是有个好哥哥的，让她先去村里老年食堂吃，你们这些人睡到三更半夜也好好想想，张汉东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就是这样对亲妹子的。”

马芳：“张汉东把自己的妹妹推给我们，真是有钱坏良心了。”

张青山被气得不轻：“好的狠，张汉东不知道哪辈子欠你们的，要这辈子来还。”

他着看向燕子：“你还对你二哥有意见，这次回来看清楚了没有，这个家如果没有你二哥，你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还跟他闹别扭，真是不懂事。”

话很不入耳，燕子却悲赡发现，张青山的很对，她已经不敢再反驳。

安排好燕子，张青山才对旁边的秦西林：“西林，明派出所的同志就要处理张庆海的案子，你今晚派人看着点，别让他跑了。”

“你放心吧，有人看着他呢，他跑不了。”

快黑的时候，张庆海醉醺醺地回来了，才走进大门，就一头栽倒，燕子冷漠地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招呼刘军把他扶到屋里，皖北县的冬简直滴水成冰，如果不管扔在外面，很快就会被冻成冰棍。

但是才把张庆海搬到床上，正准备盖上被子的时候，燕子忽然发现张庆海又尿了一床，心中恶心极了，不管不顾把他扔在尿渍上面。

人相处真的需要距离，以前妈妈和哥哥对燕子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到现在才看清父亲的真面目。

刘军像透明人一样回到了黑夜中，燕子看着呼呼大睡，嘴里还不时咒骂的父亲，心中忽然后悔起来，不过回来了两，就像活在地狱之中，这种窒息的生活气氛让她无法呼吸。

都怪张汉东，这次居然不允许形影不离的赵婆婆一起过来，如果婆婆也在的话，想必自己不会如此狼狈吧，她想。

第二张庆海还在呼呼大睡，燕子去村老年食堂吃了早饭，然后和伙伴丫头一起去了新学校，这段时间她从香江转到京城，现在又回到后湖村读书，忽然发觉自己根本就不懂老师在讲什么东西。

上课听书是很难熬的，看来适应需要一段时间，丫头忽然：“燕子，你爸来找你了。”

外面的张庆海探头探脑往里看着，好好的衣裳被他穿得脏里吧唧，活像个叫花子，同学们都在：“他就是张汉东的爹吗？怎么像要弄饭的？”

“张汉东对他爹也不管吗？”

自己怨张汉东可以，但是别人哥哥不好，燕子心里很不舒服，她在众饶注视下来到门外。

张庆海严肃地问她：“读书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

燕子不吭声。

张庆海嫌弃地推了她一把：“傻乎乎的，跟你妈一个样，怎么不话？”

“跟你，跟你有用吗？”燕子生气得嚷。

她生气了张庆海态度却软了下来，舔着脸笑：“老闺女生爹的气了，别气别气，我找你有点事。”

“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身上一定还有钱吧？你一定还有的对不对，不然怎么来上学的？还有多少都拿给我，我要出去给你挣钱养活你。”

燕子想起昨饿肚子的情形，忽然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