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可痕迹却一直在那里留着。赵宇不敢再尝试，以木桩的速度，自己还得练，大概再练个半辈子应该就够了。

总之，对于赵宇来说，练体这条路已经可以放弃了。能够尝试用用这东西的法则就可以了。

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莫秦的对面，那名花白头发的家伙倒在血泊之中，而莫秦的肩膀上衣服被子弹擦破，并没有受伤。赵宇在车旁现身，将莫秦下了一大跳。

莫秦反应很快，立刻隐藏在汽车视线的死角之中，但他手上的麒麟枪却在不经意间消失了。

“莫秦警官，好久不见。”赵宇手中把玩着麒麟枪，突然在莫秦躲避的角落探头。莫秦下意识地一拳打在了赵宇的脸上，或许是因为之前刚挨了木桩殴打，这一拳格外的痛。

“莫警官，下手太重了。”赵宇捂着刚刚被打的地方，自己的脸皮应该很厚才对，现在却又多了一点淤青。幸好有无面面具挡着，否则就丢人了。只是赵宇本来也就已经毁容，也不在乎有什么丢人罢了。

“你是赵宇？”莫秦艰难地从记忆中将赵宇的形象与目前的男子匹配起来，疼痛的记忆随即涌了出来，但很快又消失了。赵宇已经将莫秦的灵魂补全，不会再因为记忆而牵动缺陷。

“出门在外要叫外号，叫我无面道人就好。”

“无面道人？好怪的名字。我记得你不是个学生吗？”莫秦扶着脑袋，除了那些如同梦境般的记忆，其余的就是他调查到赵宇的意外出现。如果不是那个诡异的梦，大概莫秦也不会对赵宇印象深刻，最多只当他是一个倒霉却见义勇为的学生，但是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又太不真实了。

“这个世界其实一直都不是那么简单，你难道不记得魔盒了吗？”

“那是个梦吧。”莫秦回答，但他已经开始接受这一切了，赵宇的突然出现，和南海发生的奇怪灾难，以及那个无比真实的梦。记忆向前回溯，不断地在告诉莫秦这是真的。

“你知道不是。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的多。我们在这里杀了人，还是快点走吧。”赵宇说着，就准备坐进车里，用他们的车混出去。

莫秦并没有移动他的脚步，只是摇了摇头。他的手中是一部沾染着血迹的手机，手机上有一条来自一名叫做百拳的用户发来的消息。

这是那名花白头发的家伙的手机，百拳叫他们上楼。百拳就是他一直在联系的人，看起来是这里的一个头目。

“怎么不上车？我有驾照的放心。”赵宇尝试启动了一下车辆，这辆车驾驶部分都和正常的车相同，隐藏变形的功能是用灵力控制的。

莫秦摇了摇头，捡起地上花白头发家伙的手枪，说：“你去吧，我还要调查一下这里。”

“你在想什么？你去是绝对送死，而且没有任何调查的作用。”

“但我不能坐视一个这样的组织危害人民。”

“你这是送死。”

“这是我的责任，而你不需要，快走吧。”莫秦摆了摆手，一脸轻松。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面对什么。”赵宇喊道，双手一握，一团火球在赵宇的手上出现。赵宇走到莫秦面前，炽热的火焰烤着莫秦的脸颊，让莫秦明白着并不是假的。

可莫秦还是摇了摇头，微微抬起头看向赵宇。

“你究竟在执着些什么？”赵宇无奈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