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哥，我见过混沌的模样，那时候我的混沌的眼睛，你是眼睛里的一滴眼泪。”

“混沌第一次哭泣的时候，第一个纪元开启，宁哥哥你投身进了纪元之中，那个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可是他还是没有找到你，最后她累了，纪元也走入了终结。”

“后来就是我啦！我诞生的是属于妖的纪元，在纪元孕育的时候，我是上个纪元废土中的种子，在上个纪元消失的宁哥哥你出现浇灌了我。”

“后来等我醒来的时候宁哥哥你又不见了……”

“我在找宁哥哥你的过程中遇到了未来的我，一个叫伏瑶的妹妹给了我一个可以无视纪元毁灭的小塔，我就在小塔里面一直等你到现在了……”

“后来下个纪元的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塔里面看我，但就在仙道纪元的时候，来看我的人变成了很多个……”

“一个叫祁梦的妹妹来过，一个叫无忧的妹妹也梦见过我，还有一个叫阳殇的妹妹也是，他们每一个身上都有我的气息。”

“所以我猜测她们是被打散了。”

宁夜听完之后脸色有些阴沉。

见状，青主赶忙开口解释。

“宁哥哥，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不是为了要你给我报仇的！”

宁夜沉着脸，缓缓开口。

“那之前呢？在混沌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吗？”

青主的话的确印证了宁夜内心的很多猜测，甚至就连大梦衍真术推演出来的两个画面都在其中，但也只是两个罢了。

其中最让他疑惑的一幅画面始终没有得到解答。

青主看着宁夜，无奈地摇头。

“宁哥哥……我只是一道意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我知道的，你问的这个问题，我并没有承载……”

“宁哥哥你试着找一找仙道纪元中的我问问，我是混沌的起始，我虽然被打散了，但我永远不会消亡。”

“宁哥哥，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说完这话，宁夜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想要伸手去抓青主。

但对方的身体就如同尘埃一般慢慢消散，在数个纪元之风的吹拂下，青主化作的尘埃慢慢地贴到了宁夜脸上，似乎是要在消散之前亲吻自己的爱人。

尘埃散去，伏妖塔内的妖气平息下来，宁夜身上关系到晋升凝阴境的因果被纪元的力量吹拂干净。

从这一刻起，宁夜可以抓住因果，但因果却再也束缚不了宁夜。

只要他走出伏妖塔，凝阴境抬手可破。

感受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因果，那是他在接触了青主之后与对方产生的因果，不过他现在看到的却不是简单的一道因果，而是洋洋洒洒百十道因果！

这也就代表着，青主在这个纪元被打散成了足足数百道！

“这就是伏妖塔的秘密么……”

宁夜呢喃出声，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因为他感觉到很多因果的存在非常微弱，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一般。

另一个世界都不太准确，那些因果就像是跨越了不同的维度降临而来的一般，久远之中又带着一丝梦幻。

“也罢……出去之后慢慢找吧……”

她刚想要离开，身边被她扛着的周晴从迷蒙中睁开眼来。

“宁夜？这是哪里啊？我刚刚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太可怕了！”

“我梦到一个叫天道的家伙把我打成了好多份！甚至还不要我跟你见面，真的！太可怕了！”

宁夜揉了揉周晴的脑袋。

“没事了，天道而已，要不了多久我就去收拾它。”

联系起青主所说，宁夜对于那将她打散的人已经有了眉目。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顾璇也是青主被打散之后的一部分，不过那一部分显然是最为关键的一部分，不然解释不了天道阻止他与顾璇碰面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