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一回答你的问题，”女人的声音十分理性，没有一丝情感，“你现在在的位置，是本游戏底层代码层，我是将你作为研究对象的科森，你现在所在的世界卡在了现实与游戏之间。”

“我不是应该在游戏里死掉就会回到现实吗？那我怎么会在这里？”楚灵的疑问越来越多。

“事实上，我们也并不清楚，但是将你救下本意是希望你能回去，因为你可能无法回到现实了。”

女人的语言中包含着冰冷，没有情感。

楚灵也不顾身上的管子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已经无法回到现实了？”

女人轻轻抬眼看了看她，“你现在只是一串数据，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数据，只是你能够以数字生命的方式看待他们的数字世界，懂吗？”

楚灵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女人打了个响指，立刻就从天花板弹出了一个屏幕。

而屏幕的内容正是楚灵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所有画面。

女人就像一个故事解说员那样，轻轻敲了敲屏幕后说道：“你能够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你的意识，你的大脑和意识被上传成了数据，所以在我们看来，你就是数据，你的数据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受到了严重损伤，也就是如屏幕中显示的这样。”

楚灵愣在原地，“你是说，我被这个家伙吸食了神识，导致了我的数据严重受损？”

“也因此触发了数据保护机制，你被直接送到了底层代码层，也因此，至少目前你没有办法下载回你的世界中去。”

“那他们也都只是数据？”楚灵指了指屏幕中的那些人。

女人摇了摇头，“不，他们不能完全通过数据解析，他们的世界框架有数据的形成，但每个人却有各自的发展规律，这不是认为可以控制的，换句话说，你可以将他们当做新世界，新生命。”

女人的话并未给楚灵带来任何提示，只是让她越来越混乱。

“我以后要怎么办？”楚灵看着女人，顿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活下去。

“未来的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女人收回了屏幕，“我们接下来会开发你的大脑，而你残存的记忆也会在数据修复的过程中被逐一替代。”

“你的意思是？”

“你将会拥有完美的数据，这本就是你的使命，不然你为什么会参与到这次上载计划，我将改造过的你再传输回去，救世主计划依然执行，难道当初你来的时候同你对接的人没有告诉过你？”

女人第一次露出狐疑的表情。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楚灵一时间更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有些害怕的向后退，“我不知道什么救世主计划，我只是一个普通玩家。”

女人叹了一口气，“你不是维卡？”

“我不是啊......”

“好吧，那你以后就是了。”

说完，楚灵只感觉到自己突然就被束缚带束缚在了病床上。

“计划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改变，你不是我们就会让你是，”女人一边看着一旁的电脑屏幕一边输入着什么，“改造手术照常进行。”

随后她转过头，第一次脸上露出笑脸，看着楚灵说道：“祝你接下来一切顺风，维卡。”

“...记忆恢复进程：零...数据损毁严重，没有恢复可能，请求取消恢复...”

“...大脑摘除申请：批准...”

“...芯片强化申请：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