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关sir要把他牢牢抓在掌心(2 / 2)

他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宋旭义又卡住了,气氛有点尴尬。

简若沉把伸向酒瓶的手缩回来,给自己倒满果汁,“宋哥,我|干这杯就行,您也是无心的。”

宋旭义赶紧顺着台阶点头,弯腰坐回位置。

凝滞的气氛立刻重新轻松起来。

这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

大家走出酒店的步子都有些打飘。

关应钧还算清醒,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张星宗和丁高,你们两个一起送毕婠婠回家,务必看着人进门。”

“其他人分成两组打车走,车费我来报销。”

夜风撩着众人的头发,吹得人困意漂浮。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子里既没有杀人案,也没有什么江家陆家的人渣,只有家中久违的席梦思。

他们熬了这么多天,终于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关应钧安排完所有组员,垂头问简若沉,“你怎么回去?是跟我一起骑车,还是叫你的管家来接?”

简若沉:……

骑车?

骑什么车?

丰田小汽车?

他抬眸看向关应钧有些迷离的眼睛,试探着问:“你住哪里?”

关应钧垂着眸子,避开对视,不说话。

简若沉啧啧称奇。

这就是卧底的警觉性?

大概每个人心里都有恶趣味的一面,看着关应钧垂眸不与他对视的样子,简若沉反而更加好奇。

他想了想,忽然问:“要不然我先送你,然后再自己回家?”

关应钧哑然失笑,“你打探我?”

简若沉无辜至极,“我担心你才会送你回家,这怎么能叫打探?”

“嗯……”关应钧知道简若沉身上一定有鬼。

越是相处,越想不明白。

越是打探,越让人困惑。

关应钧笑了声:“那你送。我住得离你不远,就在丽锦国际花园2别。”

“你跟我住一个地方?”

简若沉拦了辆车。

红色的小出租停在面前时,关应钧甚至还能步履平稳地给简若沉拉开车门,“请吧,简顾问。”

简若沉一钻进去,立刻闻见出租车里有一股黏腻复杂的香臭味。

他被熏得头晕,关应钧要是闻见……狗鼻子不会被熏坏吧?

简若沉小声道:“师傅,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事,不想打车了。”

后视镜里传来一瞥,驾驶座的人结结巴巴问:“您、您是嫌弃我、臭……臭吗?”

关应钧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动作利落地矮身往里坐,尾椎刚沾到坐垫,立刻连打三个喷嚏。

简若沉:……

他对司机解释:“我朋友鼻子有点敏感,他一闻到香水味就会这样。不是您的问题。”

司机沉默着,没有说话。

关应钧蹙眉吸了一下车里的空气,忽然回头往后备箱看了一眼。

车里没开灯,暗极了,简若沉看不清关应钧的表情,只好凑过去问:“要换车吗?”

“不换了。”关应钧哑着嗓子咳了几声,对司机道,“去西九龙百灵烟厂。”

简若沉一愣。

不回家了?

哪个警局的好督查住烟厂里啊?

关应钧用大腿撞了一下简若沉的,小声道:“家里烟抽完了,顺便去买点。”

他垂手捉住简若沉放在座椅上的手,翻开,在他掌心写了两个字。

同时唇瓣一张,声音轻得发飘,“让我买点?”

简若沉有点毛骨悚然。

那两个字是。

尸-体。

他抬眸扫了一眼后视镜,对上一双阴森暗沉的眼睛。

这司机似乎是个单眼瞎子,左边半边眼睛几乎全是眼白,眼皮不自然地耷拉着,遮住了眼珠中间泛青的瞳孔。

简若沉被吓了一跳,猛地拍了身边的人一下。

关应钧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简若沉连忙找补道:“抽……抽烟!天天就知道抽!”

他恶狠狠说:“师傅,先去烟厂。”

暗红色的出租缓缓启动,发动机发出有节奏地闷响。森冷的视线通过后视镜,绕着简若沉转。

司机前倾身体打开车载广播。

里面滋滋啦啦传出一些电流声,很快响起记者嘈杂尖锐的发问:“江鸣山先生,听说简若沉逼迫您在江含煜和陆堑的订婚宴上,承认他不是您的亲身儿子,是吗?”

江鸣山桀桀笑了两声:“是啊。”

记者:“您认为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将遗嘱立好吧。所以他才会联合警局,将莫须有的罪名压在我身上,给我施压。”江鸣山说着,又深情款款似的,“我很喜欢这种心狠手辣的孩子。”

“他从上学起就是第一,无论做什么都很好,以前对我很孝顺,我讨厌那种孝顺。可他这次做得让我很满意。”

“如果我被无罪释放,那么出来后会将所有财产的继承权移交给简若沉。”

“他才是我的骄傲。”江鸣山的声音很轻,为了一线生机按捺住所有癫狂,“若沉,等爸爸回来。”

他想用整个江家做筹码,和简若沉换自己的生命!

滋滋的电流声空白一瞬,很快换了频道,接上了一段邓丽君的歌。

悠扬飘忽的女声充斥在毫无灯光的出租车里。

她悠然唱道:“我知道你的话儿,都是在骗我,你狠心抛弃我,也不管我死活,谁爱我,谁爱我,谁来爱我……”

车载电台卡带了似的,滋滋停在了最后一句上,不停的,反反复复地唱。

简若沉脊背窜上凉意。

这个司机认识他!

故意把出租车停在他和关应钧明前,又将江鸣山走投无路时说的话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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