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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两天,被收拾了一顿的江肃异常安静,对乔颂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团建了,下午钓鱼晚上烤鱼,周日去草莓园摘草莓,心情意外地很轻松,自然也愿意给他一些好脸色看了。

其实同样的话,江肃过去也不是没有听过。

网络上甚至还有比乔颂说的那句话更直击人心的道理,不过这对江肃不管用,旁人在他耳边说一百句话,都抵不上她说一句话的分量。

他心里也不一定被小方助理他们的诚意打动,但至少这次团建以后,乔颂想,他不会再用“无关紧要的人”来定义他手底下的这些员工了。

周日晚上,考虑到路程不算近,下高速后,江肃主动提出让小方休息,他来开剩下的一段路。

无心插柳柳成荫,几人看了眼地图路线,发现最后下车的人是乔颂。

乔颂的房子本就买在离公司很近的小区,而江肃直接在公司对面的酒店包了一年的套房。

等其他人陆陆续续下车,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江肃憋了几分钟后问她:“现在可以跟你说话了吗?”

乔颂懒洋洋地头靠窗户,“别说废话。”

“眼罩我给你缝好了。”江肃低声,“可能缝得不是很好,你还要不要?”

乔颂眨了眨眼,“你缝好了?”

江肃听出了她的惊讶,清了清嗓子,故作云淡风轻地回她:“这又不难。”

“算了,我不要了。”

乔颂不愿意把他当成真的变态。

但周五晚上拿了她的眼罩,到现在已经四十八个小时。

这四十八个小时里他摸了这眼罩多少次?

搞不好晚上还戴着睡觉过!

江肃早就猜到她会拒绝,他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地问她:“我记得你以前不戴这东西的啊?”

乔颂也淡淡地回他:“人都是会变的。”

“……”江肃很夸张地长叹一口气。

乔颂本来都不想搭理他,听他这样长吁短叹,皱了皱眉,“有病啊你。”

江肃立刻收声,痛苦地说:“我真害怕听到这句话。”

不等乔颂追问,他自己垂头丧气地解释:“你跟我分手时就发过,说人都是会变的。变了还是没变,这很重要?你别以为我不懂,你就是想说你不是以前的你了,行,我听了,但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到死都会喜欢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会喜欢,要是她变了就不喜欢她,我瞧不上这种人。”

乔颂沉默。

仔细琢磨琢磨,又不快地骂他:“你在内涵谁啊。”

“我没说你。”江肃更夸张地夸她,“你很好,你最好,特别好,你跟我分手的时候你说的是你自己变了,不是说我变了才不喜欢我。”

乔颂:“……走开啊!”

她还是没忍住,扑哧笑了起来。

同时也不太想过多聊这个话题,于是从包里拿出手机,归心似箭,打开了手机监控,见着贝果窝在沙发上,不由得喊了一声:“贝果、贝果!”

贝果听到乔颂的声音,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但它现在很聪明了,它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着监控喵喵喵地叫。

江肃问道:“它叫贝果,吃的那个贝果?”

“嗯。”

“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没什么意义。”乔颂随口回,“爱吃贝果罢了。”

不是她爱吃,是肖恪爱吃。

她当时为猫咪取名时将词典翻烂了,绞尽脑汁、愁眉不展。

肖恪坐在地毯上,猫咪窝在他的腿上,他一边吃着贝果一边翻着手机专心致志地学习喂养猫咪注意事项。

爱吃贝果的人救助了小猫咪。

那就给它取名为贝果。

“你不是爱吃肉包吗?”江肃被逗笑,“那应该给它取名肉包。”

乔颂:“……”

她表情古怪,不合时宜地想起了纹身这个历史遗留问题。

当时她含糊地误导肖恪,她脚踝上纹的是自己的名字。

现在怎么又……

啊啊啊啊啊!

下车后,江肃如闪电般飞快下车,体贴地为她开了车门,“你等我一下。”

他开了后备箱,从里拿了个盒子出来,“你可以当做是我赔你的,也可以当做是生日礼物。”

怕她又以价格为由拒绝,“三百,真的就三百。”

“好,谢谢。”乔颂爽快地接了过来,“我当是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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