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思涵不想说，纪宴川也没有逼她，而是配合地转移了话题。

“这么快就同意了，你一定做了很多的努力吧？”他双眸中充斥着对季思涵的赞赏。

“倒也没有……”季思涵有点赧然地颔首。

“不管怎么说，这次合作全靠你出力。”纪宴川伸手带着她转了个圈，“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能和唐氏集团合作。”

“别这么说，你也很厉害啊，谁没用过你们公司的手机呀？如果公司不行，集团也不可能同意合作的。”季思涵说道。

两人一边跳舞，一边约定了签合同的时间。

不过有些事情，季思涵要提醒一下：

“我事先说好，签合同的时候我会在场，但是我不会为霜季说话的。明面上我是唐氏的继承人，永远站在唐氏这一边。你为我在霜季准备的办公室，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去。”

“没关系。”纪宴川语气温和，“公司与公司之间的合作也会有摩擦，很正常。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霜季的一份之地的。”

“那当然有了，”季思涵语气轻快：“我可是有霜季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人。谁要是和霜季过不去，那就是和我过不去。”

“那就可以了。”他笑了笑，仿佛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

一曲结束，季思涵和纪宴川离开了舞池。

苏明熙早就等待多时，给季思涵递上一个餐盘：“饿了吧？给你拿了些你喜欢吃的。”

季思涵道谢后接过。她的确是有点饿了。

“给你分享个八卦。”苏明熙举着手机，“刚收到的消息，要不要听？”

“要！”季思涵咽下喉咙里的牛排，说道。

“我是否也能听上一耳朵呢？”纪宴川彬彬有礼地问道。

“当然了。”苏明熙看纪宴川的目光有些怪异，她怎么感觉今天的纪宴川有点怪怪的，说话怎么有点像莎士比亚。

这种感觉一瞬而过，苏明熙很快就抛之脑后，继续兴致勃勃地分享八卦。

“涵涵，你知道到底是谁在外面散播的你和季思语是双胞胎姐妹的事情吗？我查了这么久，终于查到了是谁了！”

季思涵猛地抬起头，“是谁？”

“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苏明熙想到刚刚自己看到这个消息的震惊，“是薛家！”

季思涵一个不察，差点噎到，赶紧喝了一口橙汁顺顺。

“咳咳，你说谁？薛家？”季思涵压低声音：“消息保真吗？”

“绝对保真！”苏明熙对着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季思涵沉默了。

“有打听到他们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吗？”季思涵问。

“没有。”苏明熙摇摇头，“能打听到是薛家散播的消息都已经是费尽力气了。除非你去亲自问薛家的人，不过我觉得问他们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