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2)

还得是何泽书!多好一孩子啊!

——尚舒导演在心里老泪纵横,比出“OK”的手势。

何泽书瞪了盛缙一,深呼吸两次,又慢慢躺倒在桌面上,白玉一样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别过脸,不去直视盛缙的睛,跟英勇就义一样小声说:“你来吧。”

盛缙:“……”

从他的视角看,爱人衣衫不整躺在自己面前,简直像一块剥开了包装的可口点心,无辜地散发着诱人味道。盛总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两手撑在何泽书两侧,美丽的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伏在他耳边,用半虚半实的声音轻轻说了句“好”。

最过分的,他还轻轻在何泽书耳垂上咬了一下。

何泽书浑身一颤,含水的睛瞪向盛缙,条件反射又像骂他,盛缙淡淡开口:“时远。”

意识现在已经开始录制,何泽书咬住了唇,就像剧里要求的那样,他哆嗦着伸出纤白的双臂,环住盛缙的脖子,试图笨拙地给他应。

“六一。”他贴在盛缙耳边,小声地喊,“六一。”

然后着这人刚刚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样子,越来越紧地抱住他,嘴唇落在盛缙耳根,从上往下缓慢、又致密地,留下属于自己的息。

盛缙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说实在的,他快忍不住了。

——或许他不是专业演员,做不爱人跟剧里的角色剥离开,总之,失复得的爱人以这幅模样躺在自己身下,盛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烧得干干净净,理智那根弦在崩断的边缘岌岌可危。

“时远,我爱你。”说完台词,他几乎凶狠地吻上去,跟之前的温柔、热烈都不同。他强硬地扫荡着爱人唇齿间每一个角落,直怀里的身抖得不像样子才作罢。

这次的失控感远超刚刚,不只是盛缙忍得不受,何泽书也在这个吻当中丢盔弃甲,他像整个人都被盛缙掌控,那只握在自己腰侧的手烫得惊人,上半身的衣服因为两人的动作几乎完全脱落,半遮半掩地挂在何泽书肩头——他已经没心思去管。

何泽书像是被甩进了自己所不曾知晓的深海,连意识都变得混沌。

陌生、又熟悉……

熟悉?

恍惚中,何泽书感觉自己和“时远”真的发生了某意义上诡异又微妙的重合,他像真的变成了那只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面前遥遥不可及的男人,想从他身上索取温暖。

于是他搂住盛缙的脖子,大滴大滴的泪落下来,散入发丝间,像献祭一样将自己的身送上去——

“抱紧我,”何泽书恍若失了神一样,啜泣着,在男人耳边喃喃低语,“抱紧我,抱紧我,抱紧我。”

随即,超出剧之外的,盛缙突然张口咬住了身下人的侧颈,何泽书浑身一颤,像是受不住刺激,拉长了自己白皙修长的身,仿佛濒死的天鹅,显露一近乎凄惨地美,手依旧紧紧环住盛缙,仿佛落水者抱住了一根来之不易的浮木。

“卡!”

尚导终于大发慈悲喊了卡,何泽书还失神贴在盛缙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

等他总算抖得不那么厉害,混混沌沌的脑子也找一点儿清明,尚舒的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待儿转战卧室继续啊!”

何泽书:“艹”

只是他这声爆粗都说得虚弱又喑哑,还带着点哭腔,宛若调,听得盛缙不受控地攥紧他的手腕,又在那白得晃的细腕上留下一圈勒痕。

这天实在很难熬——对何泽书言。

拍最后他才发现,最开始担心的“紧张”“羞涩”等等全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感官上的刺激。

他像一张被铺开在床上的烙饼,被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撩拨、亲吻,直整个身白皙的肌肤都转为淡淡的粉、由于过度的疲惫露出点点慵懒的媚|态,今儿的拍摄才总算结束。

下床的时候,何泽书腿一软,差点趴地上,幸盛缙就在旁边,长臂一捞,就何泽书捞进怀里,攥住他的肩:“小心。”

说来真是不公平,一天下来,自己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身上的衣服也扯得七零八落,盛缙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除了睛些发红、声音些沙哑,别的竟然同平时没多大差别。

何泽书突然感觉委屈,像自己跟剧里的“时远”一样,被由内外搞得乱七八糟,然后再被抛下。

他拖着虚浮的四肢从盛缙怀里挣出来,一边发着抖、一边慢吞吞给自己穿衣服,可胳膊实在酸软得厉害,套了几下也没能套进衬衫袖子里,最后还是被盛缙帮了一,才完成穿衣服的“重任”。

等坐上保姆车,何泽书已经累得快睡过去了。

了地儿,盛缙拍拍他的脸:“小书。”

何泽书慢半拍地抬起皮:“唔……?”

他整个人晕晕乎乎,眯着一双桃花懵懂地看着盛缙,看着傻萌傻萌的,跟如今四岁的叶子越看越像。

旁边小李助理想来扶人,被盛缙拦住了:“今天工作结束了,你去休息吧。”

小李助理愣了一下:“何师这……”

“我来。”盛缙点点头。

“唔。”小李识趣地点点头,“那盛总您受累!”

说完,她先一步遛下了车。

盛缙转向何泽书,伸出一根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小书?”

何泽书偏过头:“?”

见他活像是进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入定状态,盛缙玩心大起,又凑近了些,两人呼吸交织,何泽书没再避开,一双大睛眨啊眨,倒真像是白天被人做|狠了,看得盛缙眸色越来越沉。

“你、你别这样看我……”何泽书跟说梦话一样,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怪、怪吓人的。”

“乖,”盛缙笑着捏住他的小脸揉了揉,“哪里吓人?”

何泽书眶里氤氲出一点湿,说话也颠三倒四:“我、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认识你,我怪想你的……”

盛缙:“……”

半晌的沉默之后

,他伸手按住小书的头,揉了揉:“乖。”

他的指尖轻轻落在何泽书的唇角,这张唇今天饱受□□,因格外水色潋滟,这张含着春||的嘴和他那双懵懂如稚子的睛对比鲜明,更说不出的“引人入胜”。

“乖,”盛缙已经将人搂进怀里,在他耳边,像安抚一样一遍遍地说,修长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乖,我们来了。”

说完,他再次轻轻含住何泽书的双唇,不是白天那样热的、蛮横的、带着极致控制欲的——是一个温柔又绵长的亲吻。

“唔……”

何泽书没做出抗拒的动作,只是睛里的水汽更重,他一手搭在盛缙的肩膀上,修长的脖子向后拉长,将自己脆弱的咽喉全部暴露在盛缙的视野中。

盛总倒也没客,松开何泽书的唇,张口就咬在何泽书的脖子上,引得人发出极小声的惊呼。

然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爸爸!”

何泽书瞬间睡醒:“!!!”

怎么事?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他一推开盛缙,按住传来阵阵刺痛的脖子,转向匆匆跑过来的小崽崽:“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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