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戛然而止，姜念面色凝重，这就是白沫沫的报复嘛？

她这回看似没找她的麻烦，将矛头直直指向小佳，开直播时将霸凌的事摘得一干二净，脏水反泼，让网友随意猜忌。

她只字不提姜念，但她提的事件件离不开姜念，她越不点出她来，网友们越会觉得是姜念仗势欺负她。

陆欲凌再怎么捂嘴，也抵挡不住网友们的明嘲暗讽。

姜念一边等小佳的消息，觉得大白天的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一边刷着有关白沫沫半夜直播的消息。

不知为何，很多营销号找了白沫沫直播中这番言论大报道，不管这营销号原先的粉丝有多少，反正一发有关白沫沫的点赞评论转发率都贼高。

……

姜念看到这些评论一个头两个大，什么天价抚养费，陆欲凌自愿给，自己就该白白给他生孩子嘛？

好好好，两个女人轮流当恶人，这么多次风波，陆欲凌一次骂都没有。

还有网友能不能不要添油加醋说啊，什么都是以谣传谣，谁说话谁就对对吧。

她都怀疑这些是不是白沫沫请的水军了。

还有小佳怎么还没回她，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姜念焦虑了一会儿，小佳终于回她消息了。

她给她甩来一个视频，就是姜念之前看到的那个。

姜念快速发了过去。

姜念想起白沫沫在医院跟她说的，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发消息问道：“我跟白沫沫见过，她说你读书的时候喜欢陆欲凌她才报复你的。”

对面陷入了沉默，许久，她发了两条语音过来，好像刚哭过，声音有些沙哑。

姜念权衡了一下，她还是选择相信小佳，心中不禁对陆欲凌颇有些微词，他到底怎么控制白沫沫了，是为了让她扫清自己看不惯的人烦自己的人嘛？

这一切的原罪到底是白沫沫的恶还是陆欲凌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