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人威胁(1 / 2)

徐月见拿到纸条后,稀奇地望了好几下。发觉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后,赶紧披上衣服往沈衔青的院子跑。

这么好的投诚机会,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他在路上边整理一下仪容,还趁机往湖边扫了眼面容,确定万无一失。脚步更快些,这次给信息不仅要给的好,还得让沈衔青正视他的美貌。

最好惊艳一把,由此对他改观!

一路小跑到院门,门口的持刀侍卫当即拦住他。

徐月见见状好说歹一顿,对面也不肯放行。

没法子,他只能强行突破。幸亏旁边的侍卫还顾及王妃的身份,不敢过分。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一把推开院门,举起手里的信笺,露出最完美的微笑,声音清脆。他想沈衔青定会恍惚一瞬。

沈衔青确实如他所料,有一丝怔神但并非是因为徐月见的容貌。

而是......

青石自然也发现了异常,憋着笑看了眼沈衔青。这才走上去,凑到徐月见身边小声道:“徐公子,您脑袋上有只幼鸟。”

徐月见:“?”

他抬手摸了一把头顶,竟真的握住了一只幼鸟。幼鸟体毛稀疏,浑身颤抖。徐月见盯着它看了好几眼,脑袋里忽然响起一阵音乐。

“我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

青石瞧着徐月见一脸扭曲,轻咳了一声道:“徐公子,信笺给我。”

“哦!”徐月见按压下那些奇怪的声响,把手里的小鸟揣进衣袖里,信笺递到青石的手上。

青石接过信笺,朝徐月见拱拱手。跪在两旁的侍卫当即会意,抖着身子把门关上。

徐月见这厢还想说几句,就见沈衔青已经转身进了屋,面前的春色也瞬间被合上。

袖子里的幼鸟还在抖动,应该是他刚站在湖边照镜子的时候,落下来的。

还真是够准,一下就顶在脑袋上。亏他还特意梳着高高的发髻,就想英勇帅气一把。

结果被这厮弄破了!

徐月见伸手戳了戳幼鸟,对着紧闭的门撇撇嘴。

他算是看清楚了,沈衔青就是个拔迪奥无情,用完就丢的反派!

青石捧着信笺递到沈衔青面前,面上的嬉笑已经没了踪影。转而是愤怒,气愤太后一直要打北疆的主意。

沈衔青接过,眼神落在西北两字上,手指一捻,纸条瞬间变成齑粉。

“去问问暗一什么时候回来。”

青石愣了一瞬,心中的猜想渐渐放大。一想到有那个可能,片刻也待不住,急急忙忙退下去。

另一头的徐月见爬树把幼鸟给放回鸟窝,下来的时候脑袋上还插着几根草。鸟妈妈似乎还不放过他,一直啄他。

“诶,不是我说,您能不能看清楚,我不是偷鸟贼!”徐月见跳下来,企图挥开眼前愤怒的小鸟,奈何那鸟叽叽喳喳一圈,就是不听人话。

“你崽子自己掉下来的,我好心帮你,你不感谢不说,还啄我!”徐月见气得不行,最后用力摆了下袖子,“你和这府邸的主子一个德行,怪不得做窝坐在这!”

远远出门找人的青石听着徐月见的怒声,一时陷入沉思。

这是......在和鸟吵架?

“真不是我,鸟姐姐真不是我!”

青石默然一瞬,不知为何心疼了一瞬王爷,而后加快步伐往门外走。

这几日,沈衔青那边并没有传出什么消息,也没人找他商量。就好像那件事情不存在一般,弄得徐月见不上不下,一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赴这‘鸿门’宴。

直到临行前,青石忽然来到他的院子里,伸手递给徐月见一把刀刃。

“徐公子,请您带上这把刀去。届时我们也会蹲守在隔间里,若有不测,大声呼唤即可。”

青石的话坚韧有力,让徐月见倍感信任。

门口给他备好马车,徐月见看了眼上头飘扬的黑旗,踏上脚蹬坐了上去。

元芳昨晚知道要和太后那头的人面前,差点吓得翻墙走,还是徐月见拉住了。

开玩笑,他一个人能搞定?

马车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那边孤零零立着一座茶楼,旁边皆是各类小摊小贩。

热闹有余,尊贵不够。

徐月见下了马车,不明白太后怎么让他来这边。茶楼门口来往的行人众多,吆喝声更是不绝入耳,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个便于谈话的地方。

元芳把脚蹬放在马车后,非常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再慢慢蹭到徐月见身边,面容严肃道:“公子,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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