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棠挽着温晏清准备离开，温晏清提醒：“记得护士还没把新的药拿过来？”

“我去问一下，你在这里可以吗？”林甘棠问。

温晏清点头。

病房里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这些天下来已经闻习惯了，但想到能出院回去，继续过着与林甘棠朝夕相处的日子，温晏清十分开心。

他的眼睛还能视物，这已经比他预想的最坏结果好多了。他能看到，那他依旧能像之前一样疼她爱她，与她缔结婚姻，长长久久。

温晏清不禁抿起了笑。

直到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在病房前停下，温晏清收起笑容。

顾祉川没看到林甘棠，立在病房外没进来。他看着温晏清和他眼上的墨镜，注视几秒，看不出他已经恢复到什么程度。

“得知你们要出院，我过来送一下。”顾祉川开口。

然后顾祉川听到话温晏清的一声轻笑。

有些嗤嘲的意味。

顾祉川静站片刻，打量着温晏清，猜测他的眼睛估计没问题了，不然哪会这么快出院。

“这一次，是你赢了。”顾祉川把手插进兜里，语气淡淡：“你救了她，为她受伤，此刻她的心里满满是你了。”

温晏清上前两步，停下笑问：“只在此刻吗？在她愿意和我亲吻，和我拥抱，和我上床的时候，心里早已经装满了我不是吗？”

顾祉川顿时脸色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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