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无法点燃(1 / 2)

赵辰溪猜的是非常的准,就赵儒林那匹养尊处优的千里马,奔跑起来确实是急速,但是想要让他越过断崖,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赵儒林也不可能会堵上这个法子,但是他还是很不巧的找到了那个山洞,只不过,比当初的赵辰溪,狼狈的太多太多。

赵儒林被追杀之时,为了躲避刺客,只能放走马匹,自己带着受伤的赵明瑜躲在草丛里,却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的时候,不慎跌入山崖。

赵儒林借力打力翻上悬崖峭壁,竟然顺着藤蔓爬上了那座断崖,然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那个山洞。

赵明瑜受了一点小伤,一路上不哭不闹,睁着大眼睛看着赵儒林,一直等到赵儒林说,可以说话了,她才开口道:“儒林哥哥,我伤口疼!”

赵儒林愣了一下,想要解开赵明瑜的衣服看伤口,但是赵明瑜毕竟是女孩子,男女三岁不同席,他一个做堂哥的,扒妹妹衣服,万一叫人看到,只怕会被人当做变态吧!

赵儒林看着赵明瑜许久:“明瑜,你可以自己处理伤口吗?”

赵明瑜伸出手探了探伤口,然后摇头道:“怕是不行,我够不到!”

“那,你先忍忍,你是女孩子,我不是你亲生哥哥,不能脱你衣服!”赵儒林看着赵明瑜,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皇家猎场,应该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赵明瑜有些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

赵儒林坐在那里,赵明瑜有些困倦,就靠在赵儒林怀里,慢慢睡着了,赵儒林等了许久,一直到深夜,都没能听到有人来寻,就在他将睡不睡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惊呼,赵儒林猛地惊醒,立刻拿起了手中的剑,慢慢的向着洞门口去.。

走到洞门口以后,赵儒林听到一声马吠,然后就看到姜怀月从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

原本光鲜亮丽的姜怀月,大概是摔了跤,这会儿灰头土脸的,衣角都破了好几块,赵儒林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姜怀月的手,提着她左看右看,然后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听说明瑜被抓了,就想说先回营地,回了营地见你不在,听洛宁说,你去找明瑜了,我有些担心,就也去寻,走到半路上听到狼嚎,然后被狼嚎声一路逼迫到这边!”姜怀月看赵儒林,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从北面的断桥过来,那座桥我还未完全到这边,桥就断了,若不是我反应快,这会儿,殿下只怕只能见到我的尸首了!”

赵儒林看着姜怀月微微泛红的脸,有些心疼,然后握住姜怀月的手,伸出手轻轻地擦拭着姜怀月的脸:“有没有带信号?”

“带了,但是放不出来,像是潮了!”姜怀月一遍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信号烟火。

赵儒林接过,看了一眼,果然和他的那个烟火一样,无法点燃了。

“你胆子倒是大的,竟然一个人来寻我!”赵儒林看着姜怀月,心下有些后怕,“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我,我也就是一时之间急坏了!”姜怀月委屈的看着赵儒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饿狼,一路追着我,可偏偏,我看不见他,拿着弓箭也不知道射哪里……”

赵儒林心下有了几分计较,摸了摸姜怀月的脑袋:“罢了,那狼也是该死,若是叫我寻到了,定然扒光他的毛!”

要被拔毛的洛宁躲在树上,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觉得心虚的厉害。

姜怀月的手被赵儒林握在手心里,暖暖的,姜怀月也就这么被蛊惑着,跟着他走进了山洞里:“也不知道父皇他们什么时候能寻到这里,我们只能现在这里待着,我看放在这天黑压压的,一颗星星都不曾有,只怕会下雪!”

“我们都这么惨了,还要下雪,这也太惨了吧!”姜怀月有些委屈的看着赵儒林,赵儒林刚要抬手安慰,却牵扯到伤口,猛猛的吸了一口气,也正是吸了这么一口气,姜怀月发现赵儒林受伤了,“殿下,你……”

赵儒林却摇了摇头,拉着姜怀月走进山洞深处:“明瑜也受伤了,我随身带了一瓶金疮药以备不时之需,你先给姜怀月看一下,我出去找找看有没有干柴!”

姜怀月眼巴巴的看着赵儒林,然后点了点头:“好的,殿下仔细身体!”

赵儒林捏了捏姜怀月的小脸,转身离开。

姜怀月在赵明瑜身边蹲下,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孩子,纵然心性坚定,但是身子还是娇气的很,受了伤又受了惊,没有半会儿的功夫,就发起了烧,这会儿脸都烧红了。

姜怀月自己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刚刚成婚,也不会照顾孩子,只能小心翼翼的给赵明瑜脱衣裳,脱着脱着看到那样大的伤口,就忍不住开始骂:“狗贼,变态,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哪里算是个人啊……”

赵儒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怀月拿着帕子小心翼翼的给赵明瑜擦拭伤口,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看,就只能转过身去:“你再等一等,我看看能不能找一点水来!”

这都是山顶了,哪里来的水!

赵明瑜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但还是点头。

“你说你一个毛娃娃,就是个奶娃娃的样子啊,可偏偏就是个女孩子,受了伤,你哥哥都没法子给你包扎,说的好听是男女有别,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你哥哥迂腐,你说对不对!”姜怀月给赵明瑜撒药的时候,忍不住吐槽说道。

“嫂嫂不知道吗?因着皇兄以前喜欢过我娘,所以外头总有人传言,说皇兄待我好,是因为我像了我娘!”一直昏睡的赵明瑜慢慢睁开了眼,“自打我记事起,就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非要给大皇兄冠上一个乱伦的名头,想要让皇帝伯伯厌弃大皇兄!”

“我知道啊!”姜怀月一边撒着药,一边轻轻地吹着,“凡事都是要见仁见智的,你皇兄可是最最正直得人,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后泼脏水,正面里的,哪个敢说?不说旁的,就是让你爹爹沅王爷知道,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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