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阿尔法物质是我从加茂会的人手里得到的，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生产，而且，在我自己用了一部分之后，又给了炎黄一部分，如今已经寥寥无几。”

方毅给出的答案，一直都是一致的，并没有任何改动。

然而，如果炎黄真的完全相信他所言的话，就不会让方晴来问了。

显然，炎黄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虽然我们研究出了能稳定培养三型战士的新型药剂，但成功率并不比一二型药剂的成功率高，而且，对实验对象的体质要求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更高。

有阿尔法物质辅助注射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两个问题，所以炎黄对此也相当重视！”

方晴先说了炎黄对阿尔法物质的看重，又道：

“除了降低门槛和百分百保证注射成功之外，像青柠这种情况，也是我们非常渴望的，用二型药剂，能培养出三型战士，而用三型药剂，竟能培养出实力远超三型巅峰的超级战士。

这虽然是意外之喜，但如果这种意外之喜能长期保持下去，那么我们就可以实现用更低的成本，打造更强的战士！这对炎黄的发展壮大，有着至关重要的推进作用！”

方晴这么说，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让方毅知道阿尔法物质对炎黄而言，有着怎样重大的意义，这是在为她后面要说的话做铺垫。

然而她还没说呢，方毅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要自己拿出更多的阿尔法物质。

“晴姐，我知道阿尔法物质很有用，不管是对炎黄，还是对我个人而言。

但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东西，只是我抢来的，而且数量也不多，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也拿不出更多的阿尔法物质出来。

如果运气好，以后还能抢到一些，如果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永远也抢不到了。”

方晴想对方毅晓以大义，动之以情，让方毅透露出关于阿尔法物质的更多信息，但方毅不吃这套。

阿尔法物质来源于他的血液，他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因为每次提取阿尔法物质，都要消耗他的血液，提取越多，消耗也越多。

而方毅的血液是有限的，偶尔给炎黄提供几支阿尔法物质他可以接受，可要他源源不断的给炎黄提供，来起到所谓的推进炎黄发展的作用，那他真的做不到。

炎黄这么大个机构，每天得消耗多少阿尔法物质？就算不要命也做不到，何况他还是个很惜命的人。

既然做不到，他就什么都不想透露，所以方晴还没来得及表达意图呢，他就用话将对方的想法堵死。

见到方毅神色严肃，而且语气决绝，方晴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多的？”

“真的没有！”

方毅再次点头。

话说到这份上，不管方毅说的是真的假的，方晴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她转头向叶青柠耸耸肩，一摊手：“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你听到了，他说没有多的。”

方晴这么说，只是想缓解一下尴尬，说完，便回寝室洗澡去了。

训练场上又只剩下方毅和叶青柠，不过这回叶青柠没有再向方毅死缠烂打，她不知道阿尔法物质的来历，还以为方毅有很多。

现在看来，自己好像想错了。

她不傻，刚才听到方晴的话明里暗里都有试探的意味，而方毅则一直没松口，不知道是真没有，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以表明方毅的态度。

叶青柠想了想，问道：“是不是你说有的话，炎黄就会让你把阿尔法物质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