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了所有权限之后，小鱼苗的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似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朝着下方跌落。

“就算我不告诉你，你迟早也会知道这些。”

一一四.四一.六四.一九四

莫灵听完杰夫的解释，瞬间明白一切的同时，也对小鱼苗的决定感到震惊。

“零一，帮我去看看月亮……”

小鱼苗也没再为难零一，它操控着巨龙，再次触碰那通往现实的薄膜。

“我虽然不记得这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忘记一个技能，但不管怎么说，最高权限重新出现，是一件好事。”

这一次，它没有再犹豫，巨龙的身躯慢慢与那薄膜交汇，逐渐融入其中。

不过，莫灵还是不明白。

“它为什么要离开鱼群？”莫灵非常疑惑。

鱼群来到现实世界之后的故事呢？

小鱼苗不应该操控着巨龙，去看看现实之中的月亮吗？

他抬起头，严肃地看向了莫灵。

昏暗之中，月光再次洒在了小鱼苗的身上，在抛弃掉一切之后，身体好像轻了许多……

为什么杰夫要带他浏览一遍小鱼苗的经历，还和他认认真真地解释一遍最高权限的意义？

听到杰夫的话，莫灵愣住了，他此时此刻才真正理解最高权限的真正含义。

似乎，只要去到了现实，这层薄膜就不再可见。

它就这样待在原地，看着巨龙慢慢升高，越过薄膜，飞上了天际。

巨龙的身影越来越远，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昏暗。

就这样，在闪烁的月光之中，周围的一切再次归于沉寂。

杰夫的话也缓缓传来：“这就是它最后的画面，之后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杰夫微微地抬起头，伸手抓了抓身旁的雾气，可那雾气却好像避着他，根本不接触他的身体。

“它在离开鱼群之后，就将最高权限给了我，但那并不是纯粹的最高权限，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空壳，只有管理权，没有控制权。”

“您不用问我。”

薄膜之外的巨龙迅速回过头来，摆动龙身，想要寻找小鱼苗的影子，可是却似乎看不到那近在咫尺的薄膜。

看着莫灵的动作，杰夫点了点头。

莫灵没有说话，翻开桌上的鱼人古籍，指着那上面的小鱼苗。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画面就戛然而止。

就这样，小鱼苗一边分着自己的权限，一边滑到了龙尾，直到脱离了巨龙的身体。

“你现在应该知道，最高权限代表的意义了吧？”

它？

那只小鱼苗吗？

怎么就突然结束了？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鱼群，任由你摆布。”

把最高权限的真正意义告诉莫灵，不是等于将自己的命门交给别人来掌控？

在这个过程之中，它和每一个复制体热情地打起了招呼，就像是重新认识了它们一遍。

零一不解的话音刚落，小鱼苗的视野就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它似乎瞬间远离了龙头，沿着巨龙的身躯，慢慢后退。

“我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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