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脑疾痊愈,夜遇狐妖(1 / 2)

草庐中。

苦茶罢饮,这便搭脉,要论紧张,当属先生,大乾医术精湛者不计其数,若论个高明,当时这位桂先生。

若他无法,自个人微言轻,无处再寻神医,便只能前往药庐,寻自个老师搭救。

若论当年可行,如今却显麻烦,老师与他三人吵闹一次,这便不让三人上山。

今儿个若是去求,脸面虽不重要,却总归麻烦许多。

十来息过,桂先生睁眼,乐先生这才询问:“如何?”

“可治!”二字出口,乐先生长长舒气,心有庆幸,亦赞叹桂先生医术高明,询问病由。

“怒火攻心,心中有伤,想来当年出了大事,这便让他疯魔。”

“怪哉!”乐先生疑惑,他不曾听闻,哪处不公不明,杀人越货却有,便想这般路子。

“子沛,恕我直言,辞旧或不凡,却负仇怨,子沛须考虑,莫要牵扯其中。”

乐先生闻言,望了眼傻笑的辞旧,这便苦笑:“如若仇怨,我与他背负便可,牵扯便牵扯。”

只乐先生为人,得于他爱才之心,视辞旧为子,这般无惧,纵有心劝说,也出不得口。

“罢了,我救便是!”桂先生连连叹息,这便取来银针,乐先生再三叮嘱不可乱动,任由桂先生施展。

一针落,辞旧清明些许,二针落,却也不言,三针落,无了傻笑,四针落,终了疾痛。

却言道:“白辞旧!”

乐先生见喜,望其正常些许,欲问却不敢扰,五针,六针去烦恼,八针九针出幽冥。

却到此时,桂先生满头大汗,这最后一针迟迟落不下,乐先生却也心急,奈何不懂。

唯见辞旧双眼紧闭,这便询问:“怎得?”却闻桂先生苦笑:“落不下,落不下……”

“这该如何是好?”乐先生不免心急,这便摇晃辞旧,使他清明,桂先生咬牙,朝天灵落去。

却见银针迟迟不进,此一针不入,前功尽弃,九针无法反伤精神,不识清明,怕再不得清明。

“辞旧!”大喝一声,乐先生这便一扯,似将其同幽冥扯回,辞旧猛然起身,银针顺势入天灵。

二人顿喜,不敢大意,桂先生这便一拍,闷哼落,一口淤血顺势吐出。

乐先生忙扶辞旧,桂先生这才瘫坐,不敢心急这便心慌,细细盯住几息过后,辞旧睁了眼。

“先生!”二字笑落,弯嘴轻言,乐先生喜极而泣,双眼泛红。

“臭小子,吓死我了!”这般说辞,桂先生亦笑不停,“此后服药三副,想来痊愈。”

“多谢默云。”乐先生一礼,这便笑叱:“还不谢桂先生?”

辞旧这便拱手:“谢桂先生!”桂先生却是摆手:“莫要呵他,免得旧疾复发。”

乐先生急忙闭嘴,却听闻桂先生笑问:“辞旧,可曾记得往事?”

辞旧眉头紧皱,却也坦然:“不曾记得,只记得酿酒倒酒,不记为何如此!”

闻听此言,桂先生却笑吟吟地:“不记得也好,也好。”这便了然,又笑言:“屋外些许黄芪,你与我收来,便是报酬。”

辞旧只记桃花酿酒后事,也知先生无财,却也出去收拾。

“子沛,辞旧若不记,此乃好事。”桂先生压声,“你莫要再提往事,他只是白辞旧。”

乐先生苦笑一声:“这倒也是,往后如何,只待往后,辞旧便是辞旧,我不提罢!”

“如此便好!”桂先生点头,“如今脑疾痊愈,以我之见,莫要沾染朝事。”

望乐先生沉默不语,桂先生心中明了,却也出声:“子沛,我只你心意,这般才华,若待于我等身前,实属可惜。”

“燕儿大了要离开父母亲,子沛亦有让他入朝的本事!”这般话语,乐先生不曾否认。

“子沛,可若他与我二人一般呢?”桂先生叹息:“满腹经纶,怀才不遇,若寥寥一生,落得这般下场。”

“你我如何交代与他?”

乐先生端茶一饮而尽,苦涩于舌尖盘旋,却不可否认,若辞旧落得这般下场,他无法交代。

“当年,你我三人一同上山,一同吃住,老师曾言,你我二人不成大器。”

“照和于你我不同,他吃得苦,受得罪,为人圆滑,懂人眼色,却也受尽磨难,于今日才成。”

“你我二人呢?”桂先生连连叹息:“辞旧呢?”这便又道:“若那姻缘可成,便当个逍遥婿,这般苦难,莫要让他受了。”

“你我已经受了,怎得还使他受。”

长长叹息,乐先生心中明了,却也听劝,“我晓得你意,这便打消念头,教授些文道,遇危自保!”

“这便是了!”桂先生点头:“时于今日,大能不出,却天骄纷纷,不求驾临与人,自保足以。”

又于此时,辞旧端着簸箕走了进来,桂先生一瞧,差些一口气过去。

“你如何收拾的?”却听他问,辞旧笑语:“不曾有扫帚,这便用脚,速度快些。”

“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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