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清楚了，我感觉一直像做梦。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沉睡。”马鸿轩老老实实回答。

“前天夜里，你，你欺负我，你还记得吗？”苏晓说到前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倏地又热又红。好在房间的窗帘没拉开，房间内充盈的仍然是温暖柔和的壁灯灯光，看不清楚苏晓的脸色。

“前天夜里，我想想，”马鸿轩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眉头紧锁，努力思考着。

“让我想想，前天夜里，前天夜里，好像是……”马鸿轩轻声说道。

“我打你！”苏晓气得一下从床上跳下去，扑到马鸿轩面前就打。

马鸿轩一把抓住苏晓的双手，眼里星光闪耀，柔声说：“老婆，你让我说实话，我说了实话，你又打我，你到底让我说实话还是说瞎话嘛！”

“算了！流氓！不和你说了！”苏晓红着脸娇嗔地用力把手从马鸿轩的大手里抽出来。

“以前的事儿，我不和你计较了！现在说说以后的事儿。”苏晓语气没有以前跋扈了，声音明显软了很多。

“好，老婆，你说吧。”马鸿轩说着温柔地拉住苏晓葱白似的小手。

“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喜欢我、爱我吗？”苏晓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凝视着马鸿轩。

“老婆，我马鸿轩对天发誓，我一生只爱一人，只苏晓，无它人！”马鸿轩也一脸凝重对视着苏晓。

“那，那个从奥国留学回来的女孩算什么！”苏晓又想到昨晚那个女孩。还是忍不住又提到了她。

“老婆，你怎么又提什么奥国！我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奥国，更没什么留学回来的女孩！你怎么总说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再说，我生气了啊！”马鸿轩耍起了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