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们真打。”

“真打啊？”坐在一旁的施南声再次确认。

“真打，不然我没戏。”张元君确认要真打，“只是扇俩耳光而已，真打我才好给反应。”

徐课还在看昨天的素材回放，看完转过头问制片：“李雨春和桂纶美妆好了没有，叫过来看看。”

不多时，这场戏的主要演员都到帐篷里来了。

戏服很单薄，刘艺菲还裹着一层毯子坐在矮凳上听导演讲戏。

当徐课说这场戏真打的时候，李雨春有点诧异：“真打啊？”

“真打。”徐课说。

“我哪敢打他啊。”李雨春笑道。

刘艺菲起身道：“这有什么不敢打啊。像我一样，”刘艺菲说着戏里待会儿李雨春的台词，“天下的男人都这么自私。啪！”

刘艺菲也没真打，但抬手动作是真的。

被张元君挡住了：“你真打啊。”

“哈哈哈哈哈！”帐篷里笑成一片。

徐课在帐篷里给演员讲动作和反应。在剧本里，张元君要挨李雨春一巴掌，外加桂纶美一巴掌。

但试着试着，徐课临时决定加一巴掌，让李雨春打张元君两巴掌。

徐课对张元君说：“你说完台词后，春春加一句，你再说，然后再打一下，你后面再接约法三章那句台词。明白了？”

“好。”

看张元君挨打，刘艺菲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在一边不停地笑。

“好，我们来一遍。”徐课开工。

演员进入片场，站好。

“好，开始。”

李雨春开始表演：“天下的男人都这么自私。”然后毫不犹豫甩了身后张元君一巴掌。在导演棚看现场画面的刘艺菲笑道：“看着都好疼啊。”

施南声笑道：“舍不得了？”

“那没有。”刘艺菲道，“能不能安排凌雁秋也打他一巴掌，我也想试试。”

场中，张元君开始念台词：“他自私关我什么。”

后面应该李雨春了，但是因为第二巴掌是临时加的，她卡住了：“啊，对不起。”

张元君很无辜，苦笑道：“你倒是演啊，我这巴掌白挨了。”

现场和导演棚里的工作人员都笑了。

徐课把演员叫回帐篷里，给他们看回放。

刘艺菲笑道：“好可怜，一大早就要挨打。”

徐课耐心地给演员们把戏再讲了一遍：“不要预设反应，那样太假了。刚才那一巴掌是对的，我们再来一遍。”

演员又回到场中。

“开始。”

演员又演完一遍，完整地把这场戏走下来了。

回到导演棚看回访，徐课坐在监视器前，但没两秒眉头就锁起来了，一直轻声叹气：“烟，烟啊，哎呀，烟啊，烟，烟太大了。”

徐课扶额长叹：“为什么呢，烟这么大，很好，停停停。这个烟谁控制的，太大了太大了。”

“再来再来吧。”

第三条依然没过，因为三下都没打中，张元君脸都快被抽麻了。

李雨春和桂纶美给张元君道歉。

“没事没事，下一条争取过就行。”张元君完全不放在心上。

第四条过后，徐课看完说：“小美那一下过了。留住这条，我们再来一条好不好。”

副导演发出嘿嘿的笑声，张元君无法，苦笑着又回片场挨打去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