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的话，莫离陷入了沉默，其实他对于那些神话传说故事也是抱着怀疑态度的，毕竟那是数千年前的历史了，后人对于那段历史也是杜撰多于记述，所以一直以来莫离都只是将那些故事当成是传说。

可是虽然莫离不想相信，但是眼前这自称是九尾狐的女人却是现实存在的，自己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一切应该都是这个女人安排的才对，不过这女人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自己经历的那些试炼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所说的灵虚是什么？你勾引纣王是因为他占据了灵虚？就算占据了又能怎么样？”莫离脑子飞速旋转，最后选择问出了这个问题。

“灵虚是神祇离开时所遗留下来的门户，虽然灵虚已经被神祇关闭了，但是其缝隙中泄露出来的少许炁就足以改变一个人乃至于一个家族的炁数。”九尾回答道。

“神祇？离开时留下的门户？”听到九尾的回答后莫离皱起了眉头，脑海中竟然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之前在上面从石柱上看到的那些画面，虽然那只是一些雕刻，画面抽象而虚幻，但是莫离却还是莫名其妙的能理解其中大部分的内容，按照莫离的理解，自己在石柱

上看到的那些就是这个世界的起源，这个世界是被那些手脚其长的类人生物创造出来的，包括世界上的一切花鸟鱼虫也都是被创造出来的，而在雕刻的最后，这些神祇也许是对人类彻底失望了，所以离开了这个世界，并在离开后封印了那些可以通往他们世界的门户。

虽然莫离还是不太相信这些，但是结合之前九尾的话来看这一切反倒是都对上了，事实就是如此，他信与不信反倒是无所谓了。

九尾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莫离并没有再说话，而是就那么盯着莫离看，等莫离反应过来发现九尾一直盯着自己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七八分钟了。

“想通了吗？”看到莫离回过神来，九尾对着莫离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随后开口询问道。

“想通什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莫离听到九尾的询问翻了个白眼，之后用极其不友善的眼神看着九尾反问道。

“我知道你觉得这一路上的磨难都是我给你设置的，你恨我，甚至想杀了我。”

“难道不是你设置的？你那几个狗屁试炼每一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要不是我运气好早就死了，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我不想杀你，因为你已经死了我没有办法杀死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不！应该是一只死去的狐狸。”

“你怎么确定我已经死了？”听到莫离这毫不客气的话，九尾柳眉微皱，之后有些微嗔道。

“上面那托着棺材的九尾狐尸体就是你的本体吧？棺材里躺着后来一路追杀我们的应该就是真正的妲己，我曾经接触过那只九尾狐的身体，虽然身体毛发还算柔软，但是体内却没有任何生气的存在，很显然那只九尾狐已经死了，肉体已经死，现在的你充其量

也就是个鬼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