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牧凡第一次和真君级别的强者正式交手，当初在永恒真君面前，牧凡感受到了一种极强的压迫。这天衡真君虽然没有永恒真君的压迫性那么强，但不管怎么说，他是实实在在的真君强者！

实力境界就摆在那，令人心生绝望。

不过，对于已经选择一战的牧凡来说，这种绝望早就被战意所压垮。

上一次收拾因果自在佛，自己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呢，打得一点都不过瘾。

黑影一闪，顿时离开了上百万公里的距离，上百头兽灵王者直接被牧凡召唤出来。他没什么好隐藏的，对付真君，那就是得全力以赴。

你如果不用全力，被人家轻易压制拿下，到时候想用都用不出来，那才是真的憋屈致死。

“战！”

大黄，小红，撒布拉三头兽灵王者率先带头冲在前面，这也算是它们真正的第一战。当时牧凡和因果自在佛交手的时候，压根就没它们什么事。

“反了反了！你竟敢对你的导师出手，你这是要遭天谴的啊你！地星天尊，既然你执迷不悟，今天我就替学府好好治治你的傲气。

“主宰学府不是你家乡那落后的地，起源宇宙更不是你们洪荒宇宙那种垃圾地方所能相比的，今天就给你上最重要的一刻，那就是教你在外面如何懂得强者，这是众多宇宙永恒不变的法则。”

要打就打，牧凡也不是那种只好懂得隐忍的老实人，他的隐忍只针对于陌生人，对于这种明确表示要搞他的人，他只会选择狠狠给与还击，就像当初的因果自在佛一样。

“老家伙，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尚，我总有能够超越你的那一天。你口口声声说为了维持生灵数量的平衡，我看你倒是挺享受那种灭绝生灵的快感！我们老家有句话叫做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伴随着最后一个啊字，牧凡心中一紧，上百个兽灵王者顿时就失去了感应，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了消息。这些兽灵可通通都是大帝级别的兽灵王者啊，当时自己在奥波宇宙辛辛苦苦花费了一千万年培养才出来。

这就是真君吗，太可怕了，差距好大。

以牧凡现在的实力，就算是和起源宇宙的大帝学生一战，他都很有信心。放在洪荒宇宙，他的实力更是可以堪称灭杀真君以下的所有强者。管你什么大帝，只要还在创世之神这个境界，体内的小型宇宙还没有开发出来，那牧凡就完全可以应付。

因果自在佛就是最好的例子，没过多少招，就被牧凡一拳轰死。

这也给了牧凡一种自信心，他盲目的认为，真君就算比大帝强，估计也强不了太多，自己打不过，总可以跑得掉吧。

现在看来，牧凡想跑都难。

整个空间彻底被天衡真君给锁死，这一片都是天衡真君的宇宙，一切归天衡真君掌管，兽灵王者如此，牧凡更是如此。

“去到亚波宇宙国好好想想吧，看在你老师万兽之主的份上，这次我不杀你，留你一条命。”

天衡真君大手一挥，牧凡面前的整片空间出现了巨大的裂缝，刚刚消失的兽灵王者奄奄一息的被送了回来。

兽灵王者收回万兽诀，自知不敌，牧凡也不敢再继续嘴硬，选择沉默。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是很能说吗，我告诉你，我天衡真君掌管无数生灵的生死存亡，严格按照起源宇宙的规定控制各个地方生灵的数量，还从未出现过一丝差错。”

这时候的天衡真君，倒还有点导师的样子，不再像之前一样。

“我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我认栽！天衡真君，你就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到底是谁要害我。”双眸从金色变为黑色，牧凡收起了自己身上凌厉的气息。

“这次罚你是让你长长记性，不要什么人的东西都伸手去碰，最后只会害了你。”

留下这么一段短发青年听不懂的话，牧凡有种被人家捏在手中任意蹂躏的感觉，很快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