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觉得我怎么样？”周小舟问。

长清没有任何犹豫：“好看。”

审美没问题啊。

不……

周小舟看了看自己胡乱编的草鞋，扯了扯又脏又破的白袍，摸了摸抹脏的脸。

就这样还好看？

这厮的审美有问题！

“我这样也好看？”周小舟再问。

“很可爱。”

“像林间精灵。”

“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很好看。”

“其实我那个时候就想和你交朋友，可是不敢。”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问题了。

周小舟不想听了：“那神女好看吗？”

长清顿住了，好几秒才回答：“神女很厉害，很神圣，我不敢看她。”

这小子是打心眼敬畏神女啊。

周小舟起了坏心：“那，是我好看还是神女好看？”

长清摇头：“我不知道。”

周小舟：“你住在神女殿，真的一眼都没看过？”

长清：“不能直视。”

周小舟有了主意：“那这样吧，等你知道我和神女谁更好看的时候，我再决定要不要揭开你的面具，可好？”

长清为难了：“可是，我不能——”

“我不管，你自己想清楚，谁更好看。”周小舟将羽衣扔给他，摆摆手直接走人。

系统幽幽开口：“你这是为难他还是玩弄他？”

周小舟：“……”两个脑袋不转弯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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