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合住的眼睛，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不停的滑落。

或许是感觉到了冷月婉的脸颊上，多出了一抹温热，又或者是尝到了眼泪苦涩的味道。

寒玖璃终于停下了动作，幽深的眼眸一寸寸，仔细的扫过冷月婉的脸，除了那张红肿的樱唇，能够证明他们刚刚做过些什么事情之外，冷月婉的脸上，除了怒意，再也没有其他任何表情。

所以，小女人真的不爱他了吗？

所以，他们两人真的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

可是，小女人若是不爱他，又怎会把救命的丹药让给他，甚至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为他求医呢。

难道，只因为他是他们孩子的爹，便再也没有其他理由了吗？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小女人的心？

想到此，寒玖璃颓然的靠在椅子上，深深的无力感逐渐涌上心头。

“寒玖璃，可以了吗？”冷月婉眼中的怒气渐渐退去，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

何生机，“可以放过我了吗？”

“婉儿……对不起。”寒玖璃伸手，替冷月婉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清冷的声音因为刚刚那一吻，还带着一丝沙哑。

冷月婉抬了抬眼皮，再次问道:“所以，可以了吗？”

寒玖璃苦笑了一声，一把将冷月婉揽入了怀中。

他抱的极紧，像是要将冷月婉深深的嵌入他的身体一般，也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