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摇云 朕这个时候离不开你(1 / 2)

福临脖子上还戴着含璋的长命锁呢。

屋里点着灯烛, 光亮摇曳,福临把人抱到床榻上,含璋在一片晃动的世界里, 看见的就是那长命锁上细小的流苏在她眼前晃晃悠悠的。

福临从后抱住她, 手攥着她的小肚子, 那长命锁就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脖子, 在她的锁骨里来回摩擦。

含璋抓着福临的胳膊,失神的那一瞬间门, 她还在想, 这长命锁好烫,烫的她, 热意流淌。

福临不许含璋把手放在小肚子上, 他自己却将他的手放在含璋的小肚子上。

含璋眼角挂着湿漉漉的眼泪珠子,攥着手底下的被褥,不让自己出声。

这院子安静, 高云也不许人来打扰含璋, 里外都守着福临的人, 不会有人敢来打扰皇上和皇后。

可含璋却不愿意发出声音来,她甚至还在想, 也不知道这院子隔不隔音呢。害羞的含含小皇后实在做不到像在宫里时那么放开。

这可是在外头, 这可是在简郡王府啊。

含璋不想叫人听见。

福临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乘风破浪的最后, 他吻住了含璋, 吞下了小皇后的声音。

先前高云和含璋悄悄说着成年人的话题。高云是真的很有经验。毕竟她和济度配合着,也是有过那么一些些和谐的时日。

她知道怎么在这样的‘凶’里更舒服,更快乐。

她也悄悄告诉含璋了。

福临感受到了小皇后的变化。

她从来都是纯情娇怯的。在这事儿上,也从来都是由着他的意思来。只要是让她不疼,让她舒服的, 怎么着她都是乐意的。

特别听话,也特别的乖巧。

可今夜却有些不同。她还是他喜爱的模样,却会在他上去的时候,主动的迎上来,她甚至不会怎么去躲着了。

她似乎更热情,也更放开自己。

福临是不足,却又觉着万分的尽兴。心里头甚至是怀揣着喜悦的。

似乎比在宫里,还要更舒服的。

舒服的福临都不想出去了。

高云和含璋说,这事儿上,男子动.情,女子亦要动.情,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放开自己去融合去感受,自然就会快乐。

尤其是遇到一个体贴入微顾及自己感受的,那就更好了。

含璋略略试了试,就,有些欲罢不能了。

含璋抱着福临的脖子,躲着他要亲自己,几乎是直直抵上来的鼻尖。

她红着脸,随手抓着件衣裳,去擦福临鼻尖上温软的水渍,却被福临笑着抓住了手腕:“含含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含璋被亲了,然后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不好吃。含璋苦着脸抱住福临的脖子蹭,福临笑了。

“朕怎么觉得,是甜的呢?”

含璋红着脸,把手上的衣裳丢了,她随手拿的,谁知道就拿成自己的小衣了呢。用这个去擦,还不如不擦呢。

她在福临的脖子边轻蹭,姿态黏黏糊糊的,也没什么力气,就那么把自己塞到福临的怀里,让他抱着。

刚才被福临喂了水,嗓子润了润,也能说话了。

“我好像吃醉了酒。”含璋在福临的耳边蹭了蹭脸颊,榻上没处落脚的,她只能在福临怀里待着。

看她跟个小猫儿似的,越发的没骨头了。

福临爱怜的亲亲她:“一点果酒,就醉了?”

含璋这回拿对了衣裳,把丢在榻边的外裳拿过来,先给福临擦了擦鼻尖,把他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了,然后又擦自个儿的脸上。

味道就顾不上了。屋里都是两个人的味道,又不难闻,缠在一起,就是怪让人脸红的。

她贴着福临,声音软软的:“不是醉酒。是醉你呀。”

福临手臂紧了紧:“是不是不累了?缓过来了?受不住,就别总勾朕。”

“不然,又同之前似的,要狠了,还要躲着朕。”

含璋不肯承认:“我没躲。”

福临作势要咬她,含璋连忙:“好啦好啦。躲了躲了。”

含璋戳了戳福临的耳后,她有点喜欢福临身上的味道,悄悄亲了一下,才趁着醉意说:“皇上以前,也这样待过别人么?”

她就是好奇,想问问。倒也不是翻旧账的意思。

福临捉住她的指尖,放在嘴边亲了亲,勾唇道:“怎么?还想着,让朕也清理清理自己?”

“不是啦。”含璋想,自己也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嘛。

“没有。”对上小皇后如水般轻媚的眼眸,福临坦率答了她的话。

是真的没有。以前没遇上过小皇后这样令他心动的女子嫔妃。自然也不会叫他这般知.髓.知.味。

这样爱.不.释.手的感觉,只在小皇后这里有过。他心里越是想,自然就对她越是‘凶’了。

小皇后面上温软,里头更是甜软的勾人,福临总忍不住用些力气,想更往里去瞧一瞧。

含璋最开始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时候,因为没有经验,还真的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开始的时候,并不是太好,还让她那么疼了。

她曾经最害怕的时候就想过,还是让福临去找别人算了。她真的承受不来这个。

现在她当然是不会这样想了。

可在这样与福临亲亲密密抱在一起的时候,含璋还是悄悄的把这个话跟福临说了。

哪怕高云没教她,她也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亲近之后,应该将彼此的感受交流一下,如果想下一次更好,或者想要都快乐的话,还是应该说出来的。

那是最开始的时候,福临不能恼她这样想。

可这会儿听了这个话,福临还是没忍住,把人耳朵咬了下。

含璋想跑,当然是没跑成的。被攥在怀里,福临动了动,她就忍不住叫了一声。

福临就笑了,亲亲她:“朕说了,不会再有别人的。朕的含含是最乖最好的。”

他就找小皇后。谁也不要。

福临是还想,小皇后却不能了。

温.软.泛.滥,再动一下都有种窒骨的酸胀,福临只好出来了。

这床榻肯定是比不上宫里的床榻的。莫说乾清宫坤宁宫,怕是和那些庶妃们睡的通铺的床榻也就大了几个手臂的距离吧。

不够人滚,也不够人翻腾的。

他两个弄的床榻上狼狈一片,到处都是湿乎乎的,压根不好睡。虽然都是他们自己的东西,但是皇上和皇后,怎么能将就着这样睡呢?

福临还是照旧,将人用箱笼里拿出来的轻薄褥子裹起来,然后把含璋放到旁边的美人榻上。

他则去要热水,并叫人来预备新的褥子软枕。

含璋红着脸,把白嫩嫩的手臂从里头拿出来,牵住了福临的衣角。

福临回身看她,捏了捏她的手腕,轻笑道:“朕都知道。朕不叫人碰。朕亲自给你擦洗。亲自给你叠被铺床,好不好?”

含璋的脸都红透了,她晃了晃福临的衣角,轻声说:“不是这个啦。你出去,你出去记得把衣裳穿好。”

福临不拘小节,就只是将外衣披在身上,那衣襟拢着,稍微一动就能看见里面,含璋看了脸红,也不愿意福临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了。

福临笑得不行,俯身亲了亲含璋的唇,当着她的面,将外衣穿好了,甚至衣襟上的小扣子都系到了最上头那一个,听含璋说好了,他才出去叫人了。

热水送进来,新的被褥软枕也都送了进来。

原先的那些,当然不会留给王府的下人们去收拾。还是孔嬷嬷带着墨兰墨心,将那些都收拾好了。也不会留在王府里,自是要带回宫中的。

福临过来伺候含璋梳洗,这屋里没有外人在了,福临嫌热,把衣裳上的小扣子又全都解开了。

摸摸含璋透红的小脸,福临手上动作不停,含笑问着她:“含含,告诉朕,今夜这些,是谁教你的?”

“莫不是又和你姐姐,把朕和济度比较了?”

含璋哎呀一声,小脚蹬了蹬福临,却被他一手攥住了,含璋红着脸起身,也去抓福临的手腕。

“我和姐姐说什么,你怎么什么都要问呀。你只说好不好。反正我知道你好就行了嘛。”

“再说了,”含璋的手在福临的手上摸了摸,含着一眼的水色,“简郡王是绝比不过皇上你的。你最厉害啦。”

福临被夸得一阵意动,奈何人家累了,动不得她了。

把小皇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躺下,他自己也去洗了一回。这回他还是没用热水,在冷水里泡一泡,觉得身上舒坦了,才带着一身残存的水意回了榻上。

福临将身上收拾的极清爽,可那残留的凉意也颇让含璋眼馋,她主动缠过来抱着人不撒手了。

福临亲亲她,抚着她的头发轻声说:“朕明日天不亮就回宫了。”

“嗯嗯。”含璋点头。她知道呀。福临要赶回去早朝嘛。

福临说:“你先前和朕说,要在简郡王府住几日,等宝日乐来了,再和她一起回宫。”

含璋说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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