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正常！”

牧天华抬手示意了一下牧凌风，便继续说道：“但你并不知道的是，当初，古族、牧族联手，大战祭魂殿之时，古、牧两族，都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而且，也布置下了滔天杀阵，留给了祭魂殿，但就在开战的那一天，滔天杀阵，却突然失效了！”

“也并不算是失效，只能说是威力大减，甚至不如原来的一半！”

“也正是因此，滔天杀阵并未能对祭魂殿，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进而让古、牧两族与祭魂殿的大战，出现了意外！”

“最终导致，古族和牧族两族强者，损失惨重，古今笙和牧世颜，不得不拼尽一切，冲杀到祭魂殿，以自爆之力，毁灭祭魂殿根基，也是祭魂殿强者力量的源泉，最终才能彻底将祭魂殿打垮，让两族赢下了这一战！”

“虽赢了，但却是惨胜，凄惨无比！”

说出最后这番话的时候，牧天华的双拳紧握，发出咔咔的骨响。

骨响很冷，让整个修炼室中的温度，都好像降低了许多。

牧天华的脸，也很冷，冷到让人心寒。

显然，那一战的失败，牧天华的心中，极其不甘。

“万全的准备……”

古辰心中，低低的重复着这几个字，从这番话中，不难听出，当初两族对祭魂殿的一战，本有着必胜的把握。

但最终，却因为滔天杀阵的意外，而导致他们的计划，几乎功亏一篑！

这才造成了惨胜的结局。

不然的话，两大家族，也必定不会损失那么大！

而既然是完全的准备，那滔天杀阵又如此重要，就必然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检查与检验，绝对不可能让滔天杀阵出问题。

可最终还是出现了问题，这一切，似乎都只能说明一件事……

古辰心中不住一惊，问道：“是有人对滔天杀阵，动了手脚吗？”

说话间，古辰就已然有了自己的猜测：“古今涛，做的？！”

两人说话时的反应，似乎都在将最终这个问题的答案，指向了古今涛！

不然的话，古族现在，也只能由古今涛所掌控，根本不会仍然由古族老爷子执掌。

“战斗结束之后，我们都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却始终无法确认！”

牧天华不禁叹声道：“二十年来，这个人，都始终没有出现！”

“至于古今涛，也只是猜测而已，根本没有实质性证据能够证明！”

“很多人都猜测，是古今涛做的，就连老爷子也是如此，毕竟，大战最后的结局，几乎所有人都是输的一方，唯有古今涛才是既得利益者！”

“古今笙出事，那么作为长子的古今涛，也必定会成为新的古族继承人！”

“但这都是怀疑，因为始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对滔天杀阵动手脚的人，是他！”